谢恒要走,戚母终是忍不住,垂泪道。

    “我说!我说!”

    戚父跳起脚来,“你住口!”

    “你够了!”戚母责备道,“你真想看着咱们家绝后不成吗!做过的孽,得认啊!”

    谢恒倒是有兴趣听听。

    他顿步,洗耳恭听。

    戚父寒着脸。

    戚淳也很好奇,戚家究竟做过什么。

    戚母喘了口气,踌躇半响,似是想好从哪开口,“我们戚家,原先家业不像这样现在大,那时戚家困境,生意也被对方压的几乎没了活路,眼看就要破产了......”

    “后来,我们便做主,将侄女嫁给了生意场上的对方,以求对方高抬贵手,给戚家一条活路。”

    这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。

    戚父戚母一直不愿提及。

    “什么困境?戚家竟有这样的难处?爹娘还有个侄女?为何我从未听过。”戚淳丝毫不知,在他印象中,戚家做生意一直是顺风顺水的。

    而且,戚家还有个侄女?

    从没听爹娘提起过啊?

    谢恒勾唇,“想是那侄女的下场不太好,戚老夫人话未说全吧。”

    真正缺德的,想来不止如此。

    戚母抬头,对上谢恒似笑非笑的眸光,她顿时垂头,不敢看。

    谢恒那双眼睛,好像能看穿人心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