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白了,就是怕死。

    白华气不打一处来,“先下山,再做打算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药童唯唯诺诺,不敢惹他。

    然而。

    转身就被一群和尚围住了。

    白华拧眉,“你们这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寺里的僧人,个个拿着棍子,满脸怒容,是武僧。

    走出来一个老和尚,“阿弥陀佛,你二人在本寺纵火,就想这么一走了之吗。”

    老和尚面容和蔼,说话却掷地有声。

    白华眯起眸子,“谁说是我放的火?你们有证据吗?”

    老和尚身边,走出一个小和尚,指认药童道,“方丈,就是他放的火,我亲眼所见,是他打翻了烛台。”

    并且是有意打翻的。

    殊不知,这天干物燥,烛台里的灯油,泼到了供桌极佛祖身上的披的缕衣上,火苗下一子蹿的老高。

    救火都来不及了。

    而纵火之人,见火势难以控制,便吓得逃窜了。

    “你二人若有辩驳,不妨去官府说清。”老和尚下来,“将他们扭送府衙。”

    “是!”武僧就要动手。

    寡不敌众,白华眼神一闪,甩袖便扬起一圈粉尘,顷刻间,这些武僧便体虚般站不稳了。

    “还不快走!”白华厉声呵斥,带着药童飞奔窜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