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来的,在北川就是流放的代名词。

    县太爷夫人拿起一块红色的香皂闻了闻,“这香皂是做什么的?熏香?”

    沈清棠摇头,“用处与澡豆大致相似。您手里的叫香皂,我加了一点儿香料和凤仙花调制颜色,用来洗澡、洗头、洗脸都可以。

    另外白色的方块叫肥皂,可以用来洗衣服,比浆洗干净许多倍,可能比澡豆洗的还要干净些。

    主要比澡豆方便存放和携带。”

    普通老百姓家日常根本用不起澡豆,洗衣服时以捶打为主辅以皂角。

    有些讲究的,就把洗过一遍的衣物扔进米汤或者面汤里浸泡透后捞出,再洗净晾干。

    大概用处除了能让衣服变得更干净以外,还起到熨烫的作用。

    浆洗的原理,大概就是淀粉类的吸附作用。

    跟洗排骨时加点面粉能把血水洗的更干净一个道理。

    县太爷夫人听着新鲜,有些感兴趣,在木箱里又拿出一块肥皂放在鼻尖闻了闻,“这是京城流行?不对,你来的时候应该带不了任何东西……这是你自己做的?”

    沈清棠把为何感谢县衙官差的理由又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你有心了。”县太爷夫人说完把香皂和肥皂丢回木箱,重新靠回榻上。

    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,送的也是不值钱的礼。

    不知道自家夫君高兴个什么劲儿。

    这回连眼都闭上。

    显然是没看上沈清棠的香皂和肥皂。

    沈清棠也不多解释,主动告辞,“清棠就不打扰夫人歇息了。”

    反正把县太爷哄高兴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