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咱们去看看今天的伙食如何。

    这劳力伤身,必须得吃些好的。”

    戴着个斗笠,慕容斯常在外巡视,人已经黑了一层,配合对方那阴郁颓废的容貌,像极了被人磋磨的力工。

    “好,咱们这便去。”

    两人到了临时搭建的棚子中,不少妇人正在忙活着。

    “曲安王来啦,今儿要一同吃吗?”

    “吃,今夜可能要多加些时辰。

    辛苦大家了,例行检查,大家都忙不用管我。”

    轻车熟路了来到锅前,慕容斯将盖子掀开,吸了吸鼻子点点头。

    又去了大锅中看了看菜。

    “你们说,曲安王怎没看上咱们浙南的姑娘?

    听闻他在京中可是出了名的风流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,哎,你说他会不会生病了?”

    妇人一拍大腿,笃定道。

    “可不是,我也是这么想的,不过这话可不能乱说。”

    “放心,咱这嘴出了名的严实。”

    没到两天,曲安王身患隐疾的消息,工地内至少数万人都知道了。

    传的有鼻子有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