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那天开始,他白天是她的保镖,夜里,他容纳着她想要发泄的一切。

    甚至有时候他会刻意做一些事情受罚,似乎肉体上的这种痛苦,能让他得到精神上的满足。

    直到,她说,“你这条狗,我不想养了,滚吧。”

    这一天还是来了,无论是痛苦还是欢愉,她都不肯再赏给他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闭了闭眼,伍斌手上的烟已经燃尽。

    他看向娄枭,“能帮我告诉小姐……”

    停顿几秒。

    被烟气燎烧干净的心脏只余下灰烬,“算了,别告诉她,就当我死了。”

    娄枭眸中流出两分意外,似笑非笑,“怎么,你做这些,不是为了让时仪回心转意?”

    伍斌摇摇头,“我只会让她想起那些不好的回忆。”

    “呵。”

    娄枭嗤之以鼻,“这是理由?”

    伍斌默了默,“我的存在,就是一个骗局,既然是错误,就不该存在。”

    短短几句话,听的娄枭眉头不耐的跳了跳。

    “二爷,小姐她生性要强,求您今后庇一庇她。”

    说完他弯下腰,深深鞠了一躬。

    娄枭应了个敷衍的鼻音。

    看着伍斌离开的背影,娄枭叼了根烟,拨出个电话,“喂,赵司长啊,证据的事情已经解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