网页无法加载

    江灵韵倒是有几分本事,骑着马,硬是追上了薛玉泽一行人。“我也要去洛州。”江灵韵说。薛玉泽认识她,但不知道穆骐和她的亲事,也没有点破她的身份。“大路朝天,各走两边,你想去洛州就去,与我何干?”薛玉泽不太喜欢她。江灵韵气结,“此去路途遥远,我要与你们结伴而行。”“随你。”姜穗做了男子打扮,混在队伍里。她大约知道穆骐是谁。上一世,永嘉郡主给江灵韵找了个梅城的夫婿,那人便是穆骐。这亲事自然是没有成的。没想到,这一世没有永嘉郡主,江敛北给她找的夫婿还是这个人。“派人盯着点,”姜穗告诉薛玉泽,“穆骐是江家给江灵韵找的夫婿,江灵韵是个行事没顾忌的,你得护好穆大人的安危。”穆骐从考试中脱颖而出。写的黄河治论尤为出色。朝廷按照原先承诺的,授予河道官,直赴洛州。朝廷命官若是死在半路,又要引起轰动。“江敛北这个糊涂虫!”薛玉泽和他共事一场,对他是有欣赏和敬重的,可他这个妹妹实在不成体统。“公子放心,我会小心的。”他对姜穗很是恭敬。江灵韵果然不老实。快到洛州时,突然发难。众目睽睽之下,一刀扎进穆骐骑的马。马惊了,狂奔不止。穆骐是个书生,骑马水平一般,被吓得面无人色,翻滚在地。眼看马蹄要踩上他了,还好被侍卫救了下来。薛玉泽的魂都要散了。真要是死了,太子得扒了他的皮。“来人,把她给我绑了,带到太子跟前,由太子发落!”江灵韵还不知道自己闯了祸,闻言怒目而视,“你凭什么绑我!他又没死。”侍卫们拿着绳子走近。“他是我未来的夫婿,我和他闹着玩的!”被摔得头破血流的穆骐强忍着痛楚拿眼去看她。好美的一张脸。好狠毒的一颗心。“在下寒门子弟,岂敢攀附江家,”穆骐也是有脾气的,“江姑娘还是莫要乱说,坏了你我二人的名声。”队伍先停了。江灵韵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,用鞭子指着穆骐,居高临下,“你说什么?坏你名声?听你这意思,是不愿意和我结亲?”“我从未知晓,自己与你结过亲。”穆骐抹了把脸上的血,脊背却挺直。江灵韵几欲呕血,手上的鞭子甩了出去。江灵韵的鞭子自然是没有落下来。随行的侍卫动手,反而将她从马上扯了下来。江灵韵痛得面目狰狞。任由她怎么喊叫,还是被绑成粽子,交给太子发落。剩下的路程不算远,可对江灵韵来说,生不如死。她被丢在马背上,不能动弹,被颠得吐得死去活来。薛玉泽恨她。连饭也不给她吃,只给些生水。江灵韵刚开始还能骂,快到洛州时,连呼吸的力气都快没有了。进了城,薛玉泽直奔刺史府。太子就落脚在刺史府中。刺史府人影来来去去,洛州以及沿河道五品以上的官员吃住都在这里,十二个时辰去河道轮值。有的人抱怨了几句,不愿去,说太子强人所难,接着人头就被悬挂在刺史府的横梁上。李溆手上的御剑,已经斩了好几人。刺史府的地砖,洗了一遍又一遍,可冲不掉缝隙里的血腥味。没人再敢多说半句,兢兢业业,尽忠职守。姜穗随着薛玉泽,穿越人影,进了最里那间临时腾出来的书房。小小的房间用屏风一分为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