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招数,虽然不知道是谁出的,可实施的,是季老三那王八犊子,而不是,姓纪的老东西。找那姓季的老东西算账,只是顺稍带手。她今天跑过来这一趟,最主要的目的,还是来收拾季老三的。不是想拉着她到小树林去,强行,行不轨之事吗?那她就让这季老三这辈子都不能行不轨之事。思及此,曹甜甜眸光里,一闪而逝的狠辣。她掀开季老三的被子,在他的腰腹上寻找了一圈。而后,像是摸准了某个穴位。抬起手,在发丝里找了一下,捏出来一根银针,快准狠的扎了一下季老三。萧振东:“……”不知道为什么,突然感觉凉凉的。哪哪都凉。风吹屁屁凉,蛋.蛋.也凉飕飕的。做完了这一切,曹甜甜满意收手。她看着萧振东,随口道:“你呢?你是打算怎么报复的?”“我、我没啥好报复的了……”萧振东才不会说,曹甜甜刚刚动手的时候,他也没闲着,将季姗姗的脚腕给卸了又装上去。如此反复三遍,往后季姗姗走路,习惯性疼痛不说,还会习惯性脱臼……呵。咱也是老阴。不过对比起曹甜甜,他的手段像个小卡拉米。萧振东:“……”“啧,”曹甜甜翻了个白眼。“没点出息。”虽然曹甜甜看不上萧振东,但架不住毓芳就喜欢这样式儿的。曹甜甜只能捏着鼻子认了,顺带着帮毓芳出了一口气。在她的身上用银针扎了几下,旋即,收工。不过,临走前,为了表明这一切都跟曹甜甜、萧振东没有关系,她还特地把季家给砸了。反正季家马上就要滚蛋了。砸就砸了吗?旁边的人家听见了动静,骂骂咧咧过后,翻了个身,继续睡了。倒是有个性子泼辣的,砸了门,又把季家的子孙十八代都骂了个遍。大家伙也知道的,骂架这东西,就讲究一个有来有回。我骂你一句,你也骂我一句。来来回回,厮杀凶残。可,对面屁的动静都没,那性子泼辣的,骂着骂着,口干舌燥,自己个儿骂不下去,也就回去了。彼时,夜半。为了伪造入室打劫,曹甜甜扒拉了一下炕床,从里面薅出来了三十块钱。二人顺带着分赃了一下。当然,鸡窝里的鸡,曹甜甜也没放过。对此,她振振有词的,“你个败家玩意,知不知道现在这鸡到底多贵!正儿八经的下蛋小母鸡,炖着吃,喷香!带走!”说罢,曹甜甜还不忘叮嘱了一下萧振东,“对了,这玩意花色都有些差别的,你别养在家里,万一被抓个正着,我是救不了你。”“好的,谢谢提醒。”“我带两只鸡走,你带一只,没意见吧?”萧振东:“……没有。”曹甜甜满意点头,“好的,算你有眼力见儿。记住了,出了这个门,咱俩,互相没见过,知道吗?”“嗯嗯嗯。”出了这个门,萧振东和曹甜甜互相嫌弃的各走一边了。啧!可怕的娘们。回了家,萧振东顺手就把鸡丢到了空间里。而后,弄了点温水冲了一下,上炕睡觉。蟋蟀声响起,上炕就秒睡的萧振东陷入了酣眠。明天,定然是个艳阳高照的晴天。生物钟让萧振东在六点的时候准时睁开眼,他打了个哈欠,从炕上爬起来简单洗漱了一下,就带着小驼鹿、小紫貂以及白鹰夫妻俩踏上了去毓家的路。是的。这半道上,不请自来的白鹰一点怕生的意思都没有。萧振东早上洗漱,它就站在一旁,歪着脑袋打量萧振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