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是歪的不假。

    可一碗水端平,倒也不难做。

    萧振东好奇的心跟猫儿抓似的,“到底是咋回事?”

    “那我咋知道?”

    毓芳烦躁的,“之前,一直都好好的,谁知道,结了婚,整个人都变了。

    口口声声都是爹娘亏欠了他的。

    反正,当初我们分家,也是受不了毓河天天拉拉着脸,觉着这个欠他的,那个也欠他的。”

    萧振东打听了一会儿,从毓芳嘴里说出的,也都没啥问题。

    人群里,还是有明眼人的。

    那老婶子站出来,“二河啊,你这话说的,是真的丧良心啊!你十岁那年,调皮掉河里,差点淹死。

    救上来,就开始高烧。

    这大半夜的,你爹娘抱着你去县城医院,把一院子小娃儿都撂在家里不管。”

    老婶子一脸的寒心,“你说你爹娘不疼你,真是要遭雷劈。”

    “呵!这能怪我?”

    毓河振振有词,“要是他们俩好好看孩子的话,我至于掉河里淹个半死?

    我生病还遭罪呢!归根结底,还是得怪他们!”

    “你!”

    “天老爷,二河啊,平时看你闷声不响的,觉着你不会说话,今儿,我们才算是开眼了。

    你这玩意,但凡碎嘴子一点,早就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白眼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