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渊踩着柏离的小腿的时候,力道是真有连肉带骨头一起碾碎的凶狠在里头的。柏离疼得五官皱成一团,脊背直不起来的在地板上蜷缩成一只虾米。

    还不待他松一口气,下一秒又是头皮牵引着的疼,他被厉渊揪着头发抬头,在男人阴冷的声音中被扒掉了裤子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离开我,我哪里对你不好了!”

    一楼地面贴的瓷砖,柏离动弹不得地被厉渊撕掉棉质睡裤,被疯狂的男人手肘顶着背压在地上。上身穿的系扣睡衣凌乱地松散了几颗扣子,露出了柏离胸肩几寸肌肤紧贴着瓷砖,冰凉的寒意渗入骨头一般,但都没有此时柏离的心寒。

    下半身凉飕飕的,柏离知道自己的裤子已经不在身上了,他听着厉渊用着谴责荡妇一样口吻的语气质问他莫须有的事情,无从辩驳。

    他像一个破布娃娃伏趴在冷冰冰的地面上,忽然,柏离感觉到了臀肉处戳着一根滚烫坚挺的物件。脑中警铃大作,安静的像个死人的柏离突然就不甘地朝前爬了去。

    尽管身上还压着一个人,但他还是奋力地想逃。

    做爱应该是同喜欢的人灵与肉的结合,而不是单方面的掠夺,柏离害怕他这个样子,害怕自己只是单方面沦为对方的玩物。

    厉渊从背后伸出一只手掐住柏离的脖子,只要柏离再有从他身下挪动的迹象,就毫不留情地收紧手的力道,让他窒息。

    “你要去找谁。”

    股肉上抵着的肉刃危险地贴在他双丘的缝里磨蹭,柏离透不过气,挣扎着说道,“我没有找谁,我…我咳咳”

    厉渊松手,柏离憋的惨白的脸有了红色,大口大口喘气了起来。

    不待柏离刚松一口气,紧接着就是剧烈的疼痛自后方传来,直击大脑。

    “啊…”

    这一刻,柏离绷紧了身体脊背,感受到的除了疼还是疼。

    厉渊又一次没有任何前戏抚慰地,直接插进了柏离暴露在外的后穴中,干涩紧致的穴肉紧紧依附着男人的肉棒,动起来十分艰难。

    “告诉我,你要去找谁。”每问一句,厉渊火热的肉棒就会更挺进一分。他问出口的不是真正想要得到答案的问题,而是为了“惩治”的出警理由。

    柏离痛的眼角泛起泪花,目之所及地砖一片白,他觉得自己现在一定狼狈极了,被自己原本心爱的人这样践踏。

    可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