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鱼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。

    之前出面做交易的分明是二哥,怎么会抓走大哥?

    “这不对劲!不说大哥二哥长相并不相似,那画像跟他们俩也几乎毫无瓜葛,衙门怎么会找上我们家?”

    鉴于渔贡和爬床丑闻这两件事,她不禁第一时间怀疑起金雀来。

    可,官府都没查不到人,金雀应该没那么神通广大吧?

    总不能是落井下石?

    “娘,您先别慌!衙门捉的是盗宝贼,咱们全家上下行得端走得直,没啥好怕的!你们先回去,二嫂陪我进城打探消息,行吗?”

    刘芳娘忙不迭点头:“等会我找我爹说说,也让他帮忙打听。”

    通缉令要捉的人是她丈夫,如今不知为何竟让大伯顶了罪,她巴不得为这件事出点力。

    赵盼娣一路跑过来找姜鱼,已经浑身无力,再悲痛也没坚持要跟着进城。

    “刚刚,秀秀跟我一块出来送信的。这会儿,你爹他们估计也知道了。你去吧,别担心我,我在这歇会儿,正好帮你看着摊子。”

    她扯出个难看的笑容,呆呆坐下,突然又说。

    “哦,这事不知道跟你们堂叔家有没有关系。刚才官差进村,他们看热闹最起劲,还主动说起你爹他们几个在山脚下盖房子来着。”

    姜德福一家?

    姜鱼皱着眉想了想,没想出个定论,决定进城后走一步看一步。

    别过赵盼娣,她拉上刘芳娘匆匆离开。

    也是不巧,今天排队进城的人居然还不少。

    姜鱼竟是头一次嫌兜里的钱太烫手,也是头一次格外积极地想交这该死的进城费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进了城,来到县衙门口,看门的两个人却都十分眼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