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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大人,今日临孜王与勇毅侯世子燕临听讲迟了。”

    文华殿内伺候的小内侍被人领了进来,跪在地上低声禀报着当日临课事宜。

    这都是过了明路的,圣人的心思,进忠自然是懂,当然了~这些入宫听讲的皇室宗亲们也因该懂这个规矩。

    这些人的一言一行,课业成绩,那都是要日日送往进忠这边审核的,谢危是太子少师,可进忠却是监管。

    进忠手中忙着看条子,听了这话后不过嘲讽一笑:“不过是一日迟了而已,就这二位哪日安生过?罢了~谢危若都不说,本官说什么。”是的!

    进忠虽然身上挂着的是内官的职位,掌管内置监,外人看是宦官之身。

    可他却是前朝官员,诏狱监司!

    所以这前朝,后宫,只有他进忠不想听不想管的,没有他不能听不能管的。

    圣人把朱批都给了,每日的请旨文书能堆的半个屋子,可谁管啊?沈琅这位帝王身子孱弱,性格又多疑敏感,防着那些前朝大臣还来不及呢,怎会听他们的建言。

    有进忠,圣人才安心。

    “是啊,谢少师并未多加责罚,只是…..讲学时,那些宗亲们年轻气盛的,一言不合倒是动了手。”

    小内侍嘴角隐隐带着不屑,别看他们都不算个男人了,可是也不是什么人都看的进眼的。

    “嗯,随他们闹腾去,折腾的都是自己的福气啊….荣华富贵,权势滔天就在眼前,可没那个命,就是强求不来。”

    进忠手中的朱批笔一直未停过,圣人现在是越发皮懒了,整日下来能看个三五折的请揍就算顶天,多还是他先阅审,然后再给圣人念叨着听,圣人点头,或者…...不准。

    “继续。”

    “是!谢少师放了课后,廊下间,小侯爷同临孜王二人低语交谈,话音间好似说起了姜侍郎的嫡次女姜雪宁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个名字,进忠才微微抬眼,看着下面跪着的小内侍。

    “说什么?”

    “听着…..好似昨日那姜雪宁扮作男儿身同临孜王跟小侯爷去喝了花酒,一夜未归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