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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曹春盎伺候着干爹跟小殿下用膳,一边听着这话,心里就一边嘀咕,好家伙~大邺从成帝开始就对贪腐查的极其严苛,但凡事朝廷官员,徇私舞弊者,那可都是抽筋拨皮啊~

    之前就有一桩,几个不知死活的小官聚在一起吃了花酒,这本就是触犯律法的,朝廷官员不得寻娼,可这其中就有一人,喝大后,就管不住嘴了。

    冷嘲热讽的把干爹埋汰了一通,连那没影的事儿都能往上扣屎盆子。

    边上的几个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,连声都没敢吱,有做好人的,就劝他少说两句,犯了忌讳。可那人呢!满嘴喷唾沫的还硬刚呢,以为这隐秘之地无人,居然猖狂的说什么“肖铎再有权,也不敢剥了朝廷命官的皮”。

    当时是怎么的情景呢?

    下面的小头头带着冲进去的时候,那人好像尿裤子了啊~

    待下了诏狱,干爹亲自行刑,不就是剥皮吗?说了是剥皮拿就连肉都不能有,待完整的人皮被剥了下来后,后面的人去处理了,风干塞稻草,填充好后,又给人家送回去了。

    那时安排的罪名好像也是贪赃枉法吧~

    能坐到昭定司掌印的位置,能是什么心善的主儿不成?还怜悯心?做梦去吧。

    背地里那些个恶心人的名号多了去了,最有名的就是“地狱恶鬼托身”一般都不值得一提。

    不过话又说回来了,要是没这个手段恶名…..也震不住那帮伪君子啊。荣王幼年(进忠):"你这身份干的就是这个活儿,但是手到底还是得洗洗….林阁老那边的人不是那么好说话的,我从暗处上了明面,你就只能从明面落到暗处了。“隐皇帝”比立皇帝还难~你心里要有数。"

    进忠一笑,勾的肖铎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上秋的丝丝凉意倒是不觉得冷了,可能是心暖了,便是寒冬也能热出一身汗来。

    肖铎(爱人):"也就殿下能这般调侃奴才~什么皇帝不皇帝的,都是些诨号,奴才只是殿下的奴才~旁的….什么也不是!"

    奴才吗?准备爬床的奴才…...咦?这话怎么听着像是骂了自己是的。

    荣王幼年(进忠):"掌印这身子如今倒是好了,之前你也没让我好好瞧瞧~这身子净干净了吗?怎么看见鲜嫩的,眼睛就放光呢?"

    肖铎只笑着又喂了进忠一块牛肉,这都是精贵的吃食。耕牛不得宰杀,这是朝廷律法上写着的。

    可看看这桌子上的菜肴,上好的一盘子花腱,切的薄如灯纸。

    肖铎(爱人):"殿下说的奴才倒是不懂了,宦官也是人当的~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~若要是按小殿下之言~外人再误会了,回头再压着奴才往净房走一招….岂不是要了奴才的命吗~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