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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柏冰洋保持刚刚舞蹈的结束动作,双腿交叉,叠跪在地上。他怯生生地抬眼,只瞟了一眼,又迅速低下头,茫然地看着在自己身上四处撩拨的鞋尖。白色的T恤染上灰黑色的污渍,一团团的,聚在胸前。他的乳头也被迫立起来,硬硬的,磨蹭在并不柔软的衣料上,有点不舒服。柏冰洋微微皱眉,牙齿在口腔里咬住下唇,脖颈和耳根漫上一层红晕。他岁数也不小了,很清楚自己身体的变化,但最让他觉得难以理解的是,自己怎么会对一个男人的撩拨有反应,而且并不觉得反感。戈局长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味,混着没散开的烟味,仿佛是一种独有的信息素,另柏冰洋有点昏头。大概是刚刚跳舞转圈转的多了……柏冰洋默默的想,身体压制不住的轻颤。他不愿承认自己身体的反应,在心中给自己又找了个借口:跪着腿麻,所以才会抖……鞋尖沿着中线缓缓下滑,一直到两腿之间。柏冰洋喉结翻动了一下,吞了下口水,下面那根不争气的东西,竟然跳了几下,哆哆嗦嗦的顶起一个小包。戈锋眉峰微挑,眼睛半睁不睁,脚尖勾起,就撩开衣服钻了进去。“嗯……”柏冰洋哼唧了一声,在鞋尖触碰到他腰带的瞬间。冰凉坚硬的触感透过皮肤,传到他心里,令他全身都散开一股波涛,甚至打乱了他的呼吸。戈锋嘴角勾起,片刻又恢复原状,鞋尖就一路踩上了他的乳头。没有了衣服的阻隔,胸前那颗硬硬小小的乳尖就仿佛一个石子,戈锋忍不住碾了几下。“唔……”柏冰洋抖的更厉害了,胸前一股股散开的欲望,令他整个脊背都弯了下来。“戈局长。”柏冰洋深吸口气,唤他,却没说什么。戈锋脚下一顿,终于睁开眼,神情清爽,没有半点醉意,俯下身看他。柏冰洋露在外面的皮肤全都是粉红色的,眼神湿漉漉的,又带着几分不甘,嘴唇紧咬,呼吸沉重而混乱。“刚刚那道选择题,允许你再做一遍。”柏冰洋眸光动了一瞬,和窗外远处的灯光一样,遥远但明亮。他迎上戈锋的目光,很快泄气,身体本能的往外挪了挪,声音颤抖,回道:“我陪您。”他脸上还带着情欲的粉红,但眼神坚定。戈锋又靠回沙发,回到了刚才那副慵懒松弛的状态,悠悠开口:“离近点,裤子解开。”他双腿叉的很开,脚下是一块厚重的毛毯。柏冰洋跪行到毛毯上,头一垂,眼前就刚好是戈锋腿间那块鼓包,离得太近,甚至能闻到一丝若有似无的味道。他不敢低头,只能僵硬的盯着戈锋的腰带,手指不甚灵巧的解自己的裤子。他不像戈锋那么严谨,裤子只是普通的牛仔裤,腰带也是买裤子时候自带的廉价皮带,但此时解起来,却觉得格外费劲。“需要我帮你吗?”“不用,不用。”柏冰洋神色慌乱,一下子扯断了腰带。腰带扣落地,却没发出一点声响,被毛毯稳稳接住。“内裤也脱了。”戈锋瞟了一眼,内裤上满是CK的花纹,一看就是劣质的仿货。柏冰洋却扭捏起来,手指勾着内裤边缘迟迟不动。“不愿意?”戈锋脚尖不耐烦的敲击地面,仿佛催命的钟声。柏冰洋既然决定留下来,他就不该如此扭捏,跪都跪了,男人的尊严早就该丢到一边了。他胸膛上下动了半天,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,“我愿意,只是在想应该脱到什么位置。”戈锋眼皮抬了一下,鞋尖顺着大腿,灵活地钻进内裤,稍稍使劲,那条劣质的内裤瞬间四分五裂。柏冰洋眼睛瞬间睁大,愣怔住。戈锋却没有片刻停歇,直接拢着阴茎踩到脚下。“唔……疼……”几乎是瞬间,柏冰洋汗如雨下,布满花纹的皮革鞋底在龟头上碾压,像是要把花纹刻在上面一样,只是可怜那刚刚充血的家伙,不出半分钟,已经快要回到自然状态了。柏冰洋抖的厉害,身体一股股的发热,汗水沿着发际线成股淌下。他现在后悔了,原来把自己送上别人的床也是这么不容易的事。他忽然觉得自己能接受五年默默无闻,也能接受窗户对窗户的出租屋了。实在是疼的厉害,柏冰洋几乎跪不住,双腿打着抖分开,开横叉一般,跌在地上。直到那根粗的有些骇人的家伙,缓缓缩回包皮内,戈锋才放开他。如获重生,柏冰洋身上的冷汗一下子止住了,但心脏却涌上来一股恶寒。生理性的泪水已经完全打湿了眼眶,但他依旧抬头瞪着戈锋,喘着粗气,心里暗暗发誓:等我成功,一定要把你踩在脚下。戈锋面无表情,只睫毛动了动,又问:“会口吗?”“不会。”柏冰洋还没从怨恨中抽出身,声音都冷硬了许多。这倒是引起了戈锋的注意,他猛地睁开眼,对上那双不甘的眼神,施加了百分百的压力。柏冰洋就软了下来,他当然没有上位者的气势,最后只能认命般地用牙齿解开腰带,咬着拉链把那根性器解放出来。他的嘴唇很软,蹭着戈锋的小腹,似乎比真正做爱更加撩拨。“动作快点。”戈锋喘气的声音重了很多,忍不住催促。柏冰洋也终于叼住了内裤边缘,将裤子褪到胯骨以下,低头含住硕大的龟头。“嗯……”湿软的口腔仿佛一团吸饱水的棉花,沉重柔软的包裹住龟头。戈锋舒服的闭上眼,双腿又分开了一点,以便他吞的更深。柏冰洋没给男人口过,但同为男人,大概也知道哪里比较舒服。他尽心尽力收着牙齿,口腔尽可能的抽成真空状态,唇颊蠕动,模仿着抽插动作,吸吮那根肉棒。舌尖也不闲着,卷着龟头,一丝丝舔过冠状沟,又堵上铃口,配合嘴唇的抽吸,很快,那个东西就越发烫了。呼吸间全是戈锋的味道,清甜的沐浴露混着一点点腥味,竟也不算难闻。“停一下。”戈锋几乎是在射精的前一秒喊的,声音依旧冷静,但细听起来,还是有一丝轻微的波动。柏冰洋不解,但服务者向来不该有自己的想法。“茶几下面的抽屉里有润滑,会扩张吗?”柏冰洋前一秒还在佩服上位者的控制力,现在忍不住腹诽:“狗东西,原来在这等着。”“我没做过。”他如实回答,手却乖巧的把润滑取了出来。“两泵,挤到掌心。”“涂到穴口。”跪着不好发力,但还好柏冰洋的柔韧度足够,他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,将润滑涂到屁股缝隙。戈锋轻踢他的阴囊,适时提醒:“跪起来一点,手从前面进。”“哦。”柏冰洋满手都是黏腻的润滑,忍不住搓了搓手,撇着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