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午医院的楼道上人来人往,他们两人被包裹在嘈杂的中心,思绪各异。

    时茵的态度过于冷淡疏离,让司危的眼眸骤沉,仿佛凝聚着极地的冰川寒气: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这是她的私事?

    怎么一天不见,她对自己的态度更加疏远?

    昨天他出差去外省,落地看到她给自己发的微信,还以为是想他了。

    他心情不错的把工作忙完第一时间赶回来,却听说她在医院,又撞破了她跟刘英杰的那点事。

    “时茵,你觉得耍我很好玩?”司危低沉的声线中带着浓烈的阴郁,让人不寒而栗。

    时茵下意识的轻轻颤动眼睫,心慌到手心里全是汗:“司律师,我从来没有想耍过您,是您在耍我,昨天为什么要失约……”

    被坑五万块无所谓,反正自己欠他那么多钱,但她不喜欢他如此践踏自己的尊严。

    司危锋利的剑眉微皱:“失约?我昨天在出差,你又想什么?”

    这小姑娘真是一个不注意,就要给他扣个黑锅,还真是第一人。

    他眸色沉冷,点了根烟讥笑:“高材生,你想跟你的学长在一起,倒也不必用这种办法。”

    他向来不喜欢强迫别人,她不愿意可以直说。

    只是,放不放过她,得看自己心情。

    他淡淡的嘲讽让时茵脸色苍白,心中的那点疑惑也被疼痛压下:“司律师,我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正如他不信自己一样,她也不相信他。

    她心中有怨气却憋着不说,倔强低头不肯承认她跟刘英杰的关系:“不管您信不信,我跟他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无所谓,如果你逾矩,后果自负。”司危薄唇勾着上位者的从容残忍,让人心胆发寒。

    他将她带回了自己车上,修长好看的手摩挲着她精致小巧下巴,如打量一个玩物:“如你所说,我们之间是肉体关系,现在做你该做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