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继昌微不可闻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夏庸恼了。

    这反应说明他是知道的,他知道,依然把那个女人视若珍宝。

    这人是贱吗?

    夏庸继续道:“我听见他们说,于诚瑞不是你的儿子。”

    于继昌依然没什么过激反应,只是声音有点沉:“夏定逸让你看到那些,用心歹毒。”

    夏庸倒觉得,看到那一幕并不是夏定逸故意的,那天实在是個偶然。

    “你爱你夫人,爱到了这般地步?你该不会就是喜欢跟夏定逸有关系的女人吧?你是不是有那个被绿癖?”

    他听人说过,有那么一类男人,就喜欢媳妇绿自己来获得满足感。

    这么一想,他就无法直视这个人了。

    于继昌很无力的解释道:“我夫人是事出有因。”

    夏庸嘲弄道:“你能容忍那些事,要么你有被绿癖,要么你根本就没有爱过你夫人,所以你不介意。”

    于继昌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两人都沉默下来,气氛十分尴尬。

    良久后,于继昌说:“瑞儿是我亲生的,和夏定逸没有关系。”

    夏庸只当他死鸭子嘴硬,也懒得在这问题上死磕。他愿意做这个便宜爹,谁也拦不住。

    淤血揉散得差不多了,于继昌又给他其他地方上了药,最后让他自己好好休息,就转身出去。

    他的伤大多都在背部,翻过身来巨疼,他就干脆趴在床上抱着枕头,闭着眼休息。

    于初梦和阮薇过来的时候,林御史和林勤还跪在那间厢房外请罪。